了她一下,周娆瞥了她一眼,她怏怏地收回手。
陆珈靠在门口,闷声闷气地说:“我过来要敲门的时候,舒冬青刚好开门要走。”
天晓得她看到舒冬青在这里时有多委屈,虽然知道她和娆娆之间没有可能,但是她们一起喝酒还睡在一起。还是在头天晚上娆娆刚和她说不会给她留门让她别来的前提下。
嘤!难受!
陆珈郁闷地说:“她还说她先回去写歌,就先走了。”
回去写歌?
她们俩都喝醉了,她倒头就睡,舒冬青却能写出一首歌,这才是真的老天赏饭吧。
刷完牙的周娆洗掉嘴唇边的牙膏沫,似笑非笑地瞥着她,“怎么?一大早过来就为了给我一个臭脸看?”
“我没有!”陆珈急迫地辩解说,清澈的小鹿眼愈发委屈,“明明是你说不会给我留门,结果又跟舒冬青喝酒到那么晚。”
周娆一边用束发带把额前的碎发都压住,一边说:“冬青不高兴,我陪她喝点酒怎么了?”
见她弯腰准备洗脸,陆珈伸手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背上,闷闷不乐地说:“那我不高兴,你怎么不陪我?”
察觉到背后贴着的柔软之物,周娆下意识想缩了缩,然而陆珈贴的格外紧,要是再往前她脑袋就要贴到镜子上了。周娆只好作罢,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陆珈哼哼唧唧地说:“你明知道我刚才不高兴,你都不哄我,我现在更难受了。”
陆珈委屈地在她背上蹭了蹭,“你哄哄我嘛!”
被她缠的没办法,正往脸上涂洁面乳,周娆应道:“好好好,哄你。”
听出其中的敷衍之意,陆珈不甘心地又蹭了蹭,控诉道:“你敷衍我!”
对着镜子认真洁面的周娆叹气说:“我没有敷衍你,我在很认真地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