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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有限,而且之后还要赔偿那些裸露男的医药费,卓稚只能选择去拿干粮。
行李箱在舞池大厅的寄存处,卓稚沿着石头小径返回,进门之前将羽绒服帽子拉上来盖在了脑袋上。
这种防守松懈的地方,她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又快速悄无声息地去。
但路过一处走廊时,她停住了脚步,将身子闪到了隐蔽的角落里。
再拐个弯过去,有人在说话。
说的是关于黎秦越的事,卓稚作为她的保镖,有义务听墙角。
“真把自己当回事。”一个年轻的男声,重度用嗓患者。
“她不一直这样么。”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语气里带着嘲讽的笑意。
“当婊子还立牌坊,有本事别拿家里一分钱。”说话很难听,卓稚眉头拧紧。
“你还真别说,再加两把火,她肯定要上演‘叛逆富二代和家里断绝关系’戏码。”
“你那火还加得不够吗?”
“她这不回来了吗?我以为她有多热爱她的送命事业呢,她爸一个电话,她不照样乖乖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