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重。她忍不住在床上小幅度左右翻动。
时刻注意着她的应竹晚自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紧张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束烟稳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我想上厕所……”
应竹晚放下心来,唇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拿下点滴瓶举在手里,说:“走吧”。
束烟的脸微不可见的红了红,小心翼翼的举着插着针管的手,起身穿上拖鞋。
病房里的卫生间很宽敞,但是点滴不算长的线,使两个人的距离没办法离得太远。
应竹晚对上束烟的眼睛,伸出手说:“我帮你脱裤子吧”。
束烟急忙回绝:“不用,我一只手也可以”。
脱裤子这种事,如果是发生在床上,束烟还是很乐意应竹晚帮她的,但是在马桶边上就算了吧,虽然她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她还是很想在应竹晚面前保持住良好的形象的。
应竹晚收回手,举着点滴瓶,背过身,也忽然有些不自在。
安静空旷的卫生间里只有束烟衣服的摩擦声,她似乎能想象到束烟用一只手脱裤子的动作。她凭着声音感知束烟已经脱下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接着细细的水流声渐渐响起……
应竹晚居然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并咽了咽口水。
感觉束烟已经穿上裤子时,应竹晚回过身来。束烟的内裤此时已经提上,外面的睡裤还有一半卡在大腿上,应竹晚伸出手帮她提上,束烟没拒绝。
束烟冲了厕所,洗了手,躺回床上,又恢复正常的神色,对应竹晚说:“上来躺一会儿吧,昨天晚上因为我,你也没睡好”。
应竹晚温存的看着束烟有些苍白的脸,说:“没事,你睡吧,我看着点滴”。
一上午小护士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一共给束烟点了四瓶点滴,而且一瓶比一瓶大,应竹晚就坐在病床前,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流进束烟的血管,暗自心疼。
刚住进院时,医生给束烟吃的退烧药好像起作用了,她的烧渐渐退了,头也没那么疼了,躺着躺着就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直到点滴要输完时,应竹晚按铃叫来护士她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