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
以后应竹晚更加严格控制束烟的饮食,在她卖力撒娇耍性子时也只是给她吃两口,她说的两口就是两口。
丸丸的碗很快就空了,应竹晚用纸给它擦了擦嘴。又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肚皮。
应竹晚:“还好,吃的不算多。”
束烟说:“你对它可比对我温柔多了。”
应竹晚笑着说:“你在吃她的醋吗?”
束烟也蹲在丸丸身边,轻轻的弹着丸丸的脑门,说:“吃醋。”
应竹晚笑着在束烟脸上亲了一下,说:“还吃吗?”
脸被应竹晚柔软的唇刮的痒痒的,束烟摸了摸脸,说:“还吃。”
应竹晚一条腿跪在地上,俯身吻了下束烟的唇,一只手按住束烟的胸前,柔声道:“这样呢?”
昨晚的记忆又涌入脑海,束烟的体内一下升起一阵电流,她飞快站起身,说:“不早了,我们收拾收拾走吧。”
束烟和应竹晚来到了她们以前住的房子。这片房区已经没有往日的生气,四周都变得十分陈旧,偶尔能看到三两个人影,都是在这里居住的老人。
打开楼门,微微有一股陈腐的味道扑鼻,明示着这栋楼房老朽的年纪。
等走到她们家门前,应竹晚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老旧的门牌号,心里一股酸涩感油然而生。
这是她们曾经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