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提前。
*
吃午饭的时候,应竹晚觉得束烟有些不对劲,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隐隐还有些汗珠。
应竹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束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来那个了。”
应竹晚放下碗筷,起身走向柜子,皱着眉说:“还说没事,脸都那么白了,快去床上趴一会儿吧,我给你熬点粥,沏杯姜糖水。”
束烟:“不用熬粥了,我已经吃饱了,沏杯姜糖水就好。”
应竹晚:“好吧,你快回房间吧。”
应竹晚拿着水杯走到束烟床前,轻柔的说:“先起来把姜糖水喝了吧。”
束烟的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额头的汗也沁的更多了,但是她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只是微微蹙着眉心。
应竹晚:“还经常痛经吗?”
束烟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痛经,每次来月经都要狠狠折腾一番,每次应竹晚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也都跟着难受。
应竹晚记得,以前的束烟不知道在哪听的,说是经常做.爱痛经会减轻。之后每次那个前后就缠着应竹晚。应竹晚也开始严格控制她那个时候的饮食和作息,后来真的变好了一些,不知道是哪种方法起了作用。
束烟:“没有,偶尔才会疼,而且也就疼两三个小时就好了,别担心。”
应竹晚又自责了,她自责自己昨天晚上在外面缠着束烟吻了那么久,还自责刚才矫情的没去帮束烟做饭。
束烟喝完姜糖水后又趴在了床上,小腹上环着月经专用的暖宫贴。
应竹晚给束烟盖好被子,说:“你睡一会儿吧,我去收拾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