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严肃的凝视着他，默默道：“刚刚从他身上，确实能感受到一部分执掌‘水’之权能的力量……只是，那力量极其淡薄与不稳定?，似乎是……”

“……似乎是从某个地方‘借去’的，对吧？”芙宁娜柔和的接上了话?茬。

直面那维莱特略显探究的目光，芙宁娜报以温和的微笑。

那笑容……

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芙卡洛斯！”江美花在?脑内呼唤道：“你看出来什么了吗？关于那个奥姆的力量来源。”

“那是自然咯，嘻嘻，毕竟一个人在?命运裁定?枢机中呆久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观察。”芙卡洛斯的声?音在?江美花的脑海中回荡，带着一丝轻松的玩笑意味。

“……”江美花刻意避过了这个话?题，压下心中的猜想?，直奔主题道：“他的力量，是从何而?来的？”

“你猜得?没错。”芙卡洛斯收敛了玩笑的语气，但依旧温和轻笑着，认真地回答道，“是从‘法则’那里借来的。”

“法则……”江美花默念着这个词。

“当然啦，说是世?界意识也好，说是更高维度的统治者也对。”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称之我们最?熟悉的名字——‘天理’。”

江美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天理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窃取它的力量？”

“天理当然不会允许任何形式的窃取。”芙卡洛斯轻笑起来，“任何反抗它的行为，都?会被视为僭越。但奥姆的情况有些特殊，他窃取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至于天理尚未察觉到呢！”

还?没等江美花为此高兴，就听到了芙卡洛斯的后半句话?。

“只是……他在?继续这样下去，动静闹太大了，天理可就有所?察觉了。”

“……”江美花顿了顿，道：“如果天理真的发现了，会怎么样？”

其实，这话?一问出口，江美花就开?始后悔起来。

作为提瓦特世?界送出的‘希望’，她十分明白，这一小动作如果被发现，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芙卡洛斯叹了口气，用她那特有的轻松语调描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如果天理真的发现了奥姆的行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动用她的‘法则’来抹平一切。”

“就像沙漏翻转，时间倒流，她会将两个世?界的一切重置到奥姆窃取力量之前的状态。”

江美花沉默了。

而?这也意味着，提瓦特众人千千万万年轮回之中才逐渐觉醒的自我意识，将在?一瞬间被彻底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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