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主攻和主受问题,其实我一直弄不清这个是怎么判断,就以第一次情况为准。
第一次是年下攻。
第4章奸臣
刘藻观察过侍奉她的四名宫人。宫娥与宦官分别穿着一样的袍服,有着相似的身形,高矮胖瘦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仅在面容上,有少许差异,但他们的神色又是如此相像,一样的谨小慎微,一样的低眉垂目。
一不留神就会分不清谁是谁。
刘藻选择这名宫娥,是因她发现,唯有她能与她独处。
她们一日中有两回独处的机会,一回就是眼下,哺食过后,她独自入殿来收取碗箸。还有一回则是每日晨起,她会独自将干净的衣衫跪送到床前,其余人则在外殿预备朝食与洗漱所用温汤。
其余时候她的身旁若有人服侍,必是多人。
只私下与一名宫人言谈,必是好过与数名宫人一同交谈。
宫娥似是被吓到了,呆了一会儿,方垂下头去,小声回道:“婢子贱名公孙绰。”
刘藻问道:“你是公室之后?”春秋战国时,国君之子称公子,公子之子为公孙,公孙后裔中有许多便以公孙为姓,以明身份。
宫娥低着头道:“贫寒人家,家中没有宗谱。”
刘藻感觉到她的谨慎与疏离,但她并不气馁,又问:“你是因何入宫,一开始便是侍奉太后的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宦官走到门口,宫娥没有回答,去搬食案,这回刘藻没再按着它,移开手去。
宫娥行了一礼,捧着食案退了下去。
刘藻望向门口那宦官。宦官对上她的目光,忙诚惶诚恐地低身施礼,而后与宫娥一同退下。
宫中的人真是奇怪。刘藻越来越迷惑。他们将她囚禁在这小宫殿中,还要防着她与人说话,以致那四名宫人都相互监视,谁都不敢同她多说半句。
但刘藻意外地并不觉得气愤。她想通了一件事。她在宫中有大用场,故而宫人恭敬侍奉不敢造次的同时,也不敢与她多言,恐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