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画面,就心痛得无以復加。」
头发遮住眼帘,连夙征眼底的冰冷也一併挡个彻底,他一边说着留恋的话,一边操纵精神力,拼命往阿道夫胸口扎锥子。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疼得阿道夫哀嚎不断,「停……停,啊啊啊啊快停下!」
「属下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的心情,您可明白?」
夙征每讲一句话,阿道夫身上的痛楚便多一分,到了后来,阿道夫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像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扼住喉咙,可能死亡的认知让他无比骇然:「我……我让你当团……团长!你快……呼呼呼呼……」他说得又急又快,生怕现在不说,晚一点就没机会说了。
「此话当真?」夙征松开了一点缠绕在脖子上的力道。
阿道夫奄奄一息,「千、千真……万确……」
达到目的,夙征立马停下攻击,他站起身,脸上哪里有半点难过的影子,朝阿道夫道:「承蒙大人抬爱,属下必当幸不辱命。」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属下告退。」说完朝阿道夫微一欠身,退了出去。
阿道夫看着夙征离去的背影,双眼都快喷火了。
妈的,阴沟里翻船了!
阿道夫将床上以及旁边小矮桌的物品都给扫下地,东西乒乒乓乓摔满地,吓得眾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小子……那小子根本拿他当傻子耍!
之后的连续几天,阿道夫一心扑在寻找断开子母蛊的方法上,他查了许多资料,可惜纪载甚少,毫无办法。
他神思恍惚,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受制于那个毛头小子一辈子吗?
心事重重之下,夜晚越加难以入睡。
近期是阿道夫出生以来,睡眠品质最差的几日。每每熬到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吓醒,不是手疼、就是脚疼、肚子疼、背后疼,反正哪哪都疼。
最气人的是,只要这种情况发生,派人去医疗室查看,夙征一定在那里头疗伤。
穿着睡袍的阿道夫火冒三丈:「你是不是忘了只要你受伤,我也会受到影响!」
夙征做无辜状:「为了更好地保障大人的安危,属下得抓紧时间,努力提升自己。」
阿道夫开心也不是、难过也不是,最后只能丢下一句「以后半夜不许锻鍊了!」甩袖离开。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阿道夫肉眼可见地消瘦许多。
拿夙征与子母蛊毫无办法的他,下了封口令,不准其他人将这件事透露出去,他怕五大贵族会趁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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