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尹大小姐。”白色的高跟鞋底已经染上红色，但秦离殇不满足于此，而是继续左右扭动脚跟，加深尹韫兮的痛苦。

尹韫兮已是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她已经痛到麻木。秦离殇适时地抬起脚，顺势带出几缕血丝，又给尹韫兮带去新一轮的痛苦。

她只要稍稍斜眼，就能看见自己肩上沾满了血，还有一块地方衣服和血肉已经混杂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秦离殇到底在说什么了

“你知道吗尹大小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秦离殇还想分享一些有趣的事，却发现尹韫兮快要昏过去，她便命令道，“千羽，泼水。”

“是，小姐。”藏在墙后的千羽在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出现，把准备好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向自己的“好朋友”。

“呃嗯！”尹韫兮被那一桶冰水淋了个透心凉，这还不打紧，最可怕的是那些刺骨的冰水会钻进她被踩得血肉模糊的肩头，渗进她的皮肤，像蚂蚁、老鼠一般啃噬她的血肉，她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钻心的痛，痛到连晕过去的能力都丧失。

“诶，我们刚刚聊到哪了？哦！对了，关于你的父母，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被藏在哪里，按理说你那不入流的哥哥死了之后，应该就没有人在保护他们了。”

“后来，我才记起来，你还有一个有手段的大嫂。”说到这，秦离殇忽然开怀一笑，扯起倒在地上的尹韫兮，凑到她耳边说：“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她？”

尹韫兮没有回答，她知道没有这个必要，秦离殇不过是想自己讲完故事而已。那她就撑起精神奉陪。

“哎！尹大小姐，你是没有感受过一厢情愿的痛苦啊！”秦离殇佯装悲悯，却又把尹韫兮往旁边的墙上用力一砸。

尹韫兮后脑一凉，便知道自己开始流血了。她疼得在地上发抖，却还是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不过，看在你和我家小狗是朋友的份上……”

“小姐，请不要这么说。”大概是听见秦离殇提到自己，千羽从墙后挪出半个身子，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激怒秦离殇，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忤逆。

她还是没那个脸皮让尹韫兮知道她的身份。但主人已经同意自己在别人面前时可以称她“小姐”，这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她怎么还敢不知足。

二人僵持许久，秦离殇的眼神已经冷到让人看一眼就会结冰的程度，即使千羽不与她对视，也被她强大的气场吓得腿软，最后，她还是没骨气地跪了下去。

看她跪下，秦离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她身边，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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