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碗汤水,苦得她眼泪汪汪的。
皇后事务繁杂,见她高热退了便去它处,安阳一人躺在榻上,歪着身子自己与自己玩。接下来数日,都不曾见过她,直到一月后,她被放出去外间玩。
一月里在宫人的谈话里方明白,‘奶香馒头’是皇后殿下,至于她,便是昭平公主,皇后嫡女,也是皇帝唯一的子嗣。
她已会走路了,迈着小短腿,走得极慢,又不稳,乳母牵着她去庭院里散心。石子路不好走,她便放慢速度,低头看着脚下,这副身体病后极为孱弱,营养不良,在医术不好的古代,极易夭折的,还是多锻炼为好。
不知为何,她有种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娘就见过两次,爹更是一次未露面,感觉好委屈的。她走了几步就觉得累,步履绵软,喘着粗气,昂首就瞧见远处花圃外坐着一女子,逆光观之,华茂春松,与那日不同,她看似弱质纤纤,却气度粲然,带着枭雄方有的豪气。
皓日清风,庭院里墙头上上停着黄鹂鸟,挥着翅膀,叽叽喳喳地,她歪着脑袋停下,远处的女子也望着她,蹁跹而来,俯身将她抱起,理了理她的衣领,顺着孩子的视线望过去,素手一指,淡淡道:“那是黄鹂鸟。”
两人偶遇,便在庭院中坐下,皇后晓得稚子不懂事,便指着庭院里的景物与她认识。安阳静静听着,小眼睛总往她那里瞄,皇后话不多,深邃的眼里失去了那日的温柔。
秉着讨好的意味,小安阳勾着她的脖颈,呆呆望着这位皇后,古人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位皇后不过十五六岁,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她不经意间多看几眼,皇后定然不是出身世家,眉间英气,让人忍不住侧眸。
她小脑袋里闪过些许想法,这位小皇后定不是深闺里长大的,只是娶这般的皇后,皇帝就不怕自己有生命危险?
皇后不知小孩子的想法,抱过她一阵,就发现她痴痴地盯着自己,展颜一笑,尽力将自己声音放作柔和,道:“你不认识我了?你该唤我母后的。”
安阳:“……”我比你大的。
她不想唤,又想着如何糊弄,便仰首睁着黑亮大眼睛,龇牙一笑,企图用稚子听不懂这个理由来蒙混过关。
皇后自己未曾生育,便真的被她糊弄过去,只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才将她交给宫人,嘱咐乳母好生照看,勿要吹风,自己则回宫去处理庶务。
小插曲过后,安阳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日日被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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