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有些厌恶,她转身就走,身后安墨白朝她喊道:“安阳,若无奕清欢,你可曾回头看我。”
这些话于安阳来说,太过幼稚,她算不上太了解情爱,爱奕清欢,乃是情之使然,厌恶安墨白,是因她的背叛。她顿住脚步,回身望她,淡淡道:“奕清欢不会杀我爹,不会给我下药。”
“可她杀的是你。”安墨白咬牙回了一句,在袖下的手掌捏得死紧,她起兵布置得很好,甚至想过指示王妃去杀奕清欢,只要她死了,大周就乱了。可惜,安阳从她手里逃出,还毁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精心筹划这么久,忍受屈辱,却还是败给了安阳,而安阳几乎决定大楚命运。
时至今日,安阳犹觉得眼前这个人可笑,心中早就没有了波澜,看到安墨白的执拗,也似曾看到自己的以往,她道:“感情只是两人之事,为何牵连她人,侯爷是无辜的,将士也是无辜的。”
“两个人的事?安阳你想的太简单了。”安墨白眼下毫无畏惧,她本就一无所有,王位是安阳给的,败了,也是因为安阳。
他指着城下站立的将士,又指着城楼上来拿她的那些兵士,笑得疯狂,阴沉地盯着安阳,大声道:“若真的只是你们两个的事,那么,你现在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你倾慕的人是谁?你将大楚江山拱手让给了谁?”
安阳默然,心中的耻辱感更甚,终究逃不过这一劫的,紧张地攥住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