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遭难,产后自缢。
安阳眨眨眼,听了这个趣事,心乱如麻,小眼神中尽是慌乱,也不知这个故事是否听进去了。常澍摇首,又道:“小殿下,您若是那个孩子,是否认为那位公子给您的是屈辱?”
屈辱?安阳略一沉吟,低着头,思索须臾,黯然摇首,常澍觉得她开窍,正欲欣喜,又听她道:“我非那人,无法感同,更无法回答常大人的问题。”
常澍顿时沉下脸色,她历来直爽,欲言明,却被上官衍唤住,她无奈,冲着上官衍道:“你爹快死了,为人子,是该小心侍奉,可你这般听他话,说是孝顺,可真正如何,你心里清楚。”
上官衍闻言,并不言语,目光错开,难以忽略的是他眼中的悲伤。
安阳觉得不对,以常澍方才之言,凌州城内一席之地、且过继子嗣、产后自缢,她急声问道:“侯爷是大人口中的那位公子?”
这个呆殿下,终于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