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问得太细了,安阳咬舌,脑子被吓得有些迟缓,更加说不出话来,奕清欢知晓她方才都是骗人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留在她的衣领处,眼中□□显然。
安阳兀自思考她的话,只盼着快些想出来,今日假山之内的事,应无人晓得的,以后不见九皇叔就可。挨着陛下,心中已稍稍放松些,反倒有些甜丝丝的。
想着,便去做着。她上前主动贴近奕清欢,搂着她,摸到她的耳畔,诚恳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声音愈发甜腻,奕清欢近来忙碌,二人虽说同寝,奈何安阳习惯早睡,每每她归来,人都已入睡了。今日却在等着她,也是难得。
对于主动送过来的人,奕清欢浅笑,手脱离她的背脊,落在她的腰间,声音低浅:“小殿下的情话嫩了些,借用古言,不大好听。你累吗?”
前面都是赘言,后面三字才是主题,安阳入睡得早,眼下精神奕奕,望着她,心中半日空缺找到了寄托,正当欢喜,哪会累,当即摇首:“我不累啊,陛下累吗?”
“嗯,朕也不累的。”奕清欢淡笑,抬手解开她的衣衫,安阳依旧愣了愣,想起白日之事,心中蓦地又泛起厌恶,扭头看向它处,自己身上那只手便停了下来。
奕清欢身子一僵,误以为她不愿,也不再继续,克制自己,又替她将寝衣穿上。安阳今晚心神不济,总是分神,望到陛下面上略带心疼,她闭上眼睛,屏去乱七八糟的念头,钻入她的怀中。
安阳心虚,搂着她就不说话,奕清欢也恼自己的鲁莽,伸手揽住她,拍了拍她,“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安阳犹觉不安,抬首望着陛下,将声音放得很轻,问道:“你睡了吗?”
等了半晌,无人应她,想来睡着了,安阳挣脱陛下怀抱,定定望着她。奕清欢唇角微抿,姿态从容,亦有醒时无法有的恬淡,她看了许久,觉得很好看,悄悄在她眉眼上亲了亲,算作赔礼。
她自己伸手反搂住陛下,在她肩上蹭了蹭,方才睡去。
奕清欢的暗卫,动作很快,几日间将安墨白生母许莹的底细查出。安瑞也是皇室贵胄,妾侍不同于王妃,不会录入玉牒,但安墨白的身份记录在册,皆有明文。
生母事迹很清晰,也很寻常,若无安瑞酒醉,也无安墨白的存在。
奕清欢也觉苦恼,翻看半日奏报后,回首看一眼,安阳安静坐在小榻上,捧着数册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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