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愈看香囊,就觉得空落许久的心愈满,安阳之情,她看得透彻,故而才不愿放手,说她自私,也可。反正,她不愿让人离开自己的周围。
安阳发觉她的目光带着迷离,她担忧道:“有何不妥吗?”
朝堂之事,繁杂如百丈深的海水,她偶在用膳时听侯爷与哥哥提上几句,皆是难以决断之事,她好奇就会听上几句,哥哥有时问她的想法,然而方出口就被侯爷制止了,之后都缄口不言。
奕清欢不言,长长地舒了口气,笑着道:“小殿下是否想明白了?”
话已通明,安阳下意识明白事情始末,不仅耳朵红了,连带着脸颊也红通通的,本想走,解脱自己尴尬的境地,却见陛下望着她的目光比以往都要柔和,眸中盈盈,映入她的容色,似一抹星辰点燃了整座天空,沉溺其中,她又不想走了。
也不说话,低头将那缕秀发再装进香囊里,又道:“在我出征前夜,你与我说过一句话,你说若有来生,你定要比我年长,这样就不会有上下尊卑的束缚。在你醒来后,我极力想要去掉这层束缚,见你每每气我,我恼怒之余又觉开心。”
这是被她气糊涂了?安阳侧眸,看着陛下,触及她唇角的苦笑,听她道:“这样的你,比精于筹谋、隐藏自己情感的那个安阳要好很多的。”
安阳面容间呈现茫然和无助,她对于这番话并不能理解,对于自己的过去更无法去理解,爱得艰难的痛苦在她脑海里永远被忘记了,留下的只有空白。
她醒来这么久,起初鲜少见到陛下,晚上入睡后,发觉身旁有人,想睁开眼看一眼,可药后作用很大,只有瞬间的感知,待醒来后只有守夜的宫人。
直到她想逃出去,才渐渐走出了冰冷的宫闱,等她出去后,才发现那个冰冷宫闱里还有一人,从未觉得那里冷,大概她的心是冷的。
她原以为陛下是冷的,可现在觉得她的心是因旁人而冷,因旁人而热,而这个旁人便是她自己。
她静默,奕清欢也不言语,两人坐着听外面的雨声,殿中宫人都被屏退出去,秦执事在外面守着,此时万不会让任何人闯进来的。
安阳看着两枚香囊,私心将那缕青丝拿出,又放入了自己新做的香囊中,才亲自给陛下系上,看着过去许久没有香气的那枚,撇嘴道:“那个烧了吧,不好看。”
如此,心生安宁。
奕清欢苦笑,让安阳不自在的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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