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以问问小殿下,玉玺的下落,霍青死前只有她在,臣觉得霍青忠心,不像是会杀害自己主上之人,反而像是保护安阳,毕竟瓷片扎得不深,用意不明的。”
奕清欢怔忪了须臾,自己穿好衣裳的时间,苏合就已经将话说得很透彻了,找不出玉玺这个潜在威胁,安阳的生命安全便得不到保障。
她将腰带系好,在铜镜里看着自己满身锦衣的模样,无法高兴,悻悻道:“朕知道分寸,明日起弘文学馆附近加派禁军,另外拨些人去守着侯府,安阳身旁安排个伴读罢,她喜欢在弘文馆里待着,这点不要勉强她。”
苏合轻声应下了,陪着女帝去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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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上的安墨城迟迟得不到回应,气得砸了桌椅,远远看着安墨白潇洒地从馆内走出来,揪着护卫的衣领,睚眦欲裂:“让你们盯着安墨白,她回来你们都不知道,坏我大事。”
护卫吓得头顶冒汗,“属下不知啊……她府内的姬妾都说她下月才归。”
“那些人花了银子,也没有什么情报收回来,塞了那么多女人过去,就有一个顶用。”
护卫不敢说话,中州王就喜欢外面的野花,家里的花一个都不爱,他们也没办法。
弘文馆的灯火渐渐熄灭,安墨城等了许久,咬牙回了自己府上。
这边的安墨白从弘文馆里出来,打算去文博侯府,可走过去就瞧到女帝在府门前落马,步子踩得极快,她黯然地停留在原地,只好转马回王府。
女帝进府后,下人来不及通禀,只好引着这位贵人入府,侯府简单,安阳住在南边的院子,不是主院,但是光线很好,环境也不错,一路走过去,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门口走出几人,一人带着药箱,下人在旁提着灯火,奕清欢猛地顿住脚步,疑惑道:“沈大夫?”
沈默同样停下脚步,看到新帝,他微微笑道,行了君臣之礼,“陛下,好久不见。”
是的,二人共处半载,沈默对这位新帝也颇为了解,对于她出现在这里也不觉得奇怪。
奕清欢站在灯火下,目光闪烁不定,停了须臾,才道:“沈大夫,朕找你很久了,有个人失去了记忆,你能否医治?”
“老朽这里不缺病人,亦不缺不想治病的病人。那位姑娘并不想恢复记忆,老朽不能迫人家。”
沈默俯身行礼后,就带着下人离开,他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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