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变得愈发复杂,只怕人人都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女帝的头又得疼了。
“常大人误会了,这是安公主送过来的,从教坊而来,说是司寝的宫娥。”
事实与想象中的差距甚大,常澍绷不住神色,笑开了花,言道:“安公主这是闹什么幺蛾子,陛下若是知晓了,定然伤心,秦执事最好不要将此人送至御前。”
秦执事自是懂得这些道理,叹息道:“谁说不是呢,陛下想来温顺,遇到小殿下的事,大多会顺她心意,就算此人送至御前,最多会将人发还教坊,自己伤心,也不会与小殿下计较。”
“不过陛下自己的事与我等无关,她行事谨慎,不过这类之事,你我急不得,小殿下不理解陛下的心思,自是不会往情爱方面想,我觉得陛下纳了伶人也好,试试小殿下的心思。”
常澍笑得很欢,落在秦执事眼中是幸灾乐祸,她言道:“若真这样了,二人只会越走越远,小殿下一心想着去封地,无非是你们这帮朝臣逼迫,谁愿意日日听到诅咒自己亡故的谣言,你们太史局一向按星象行事,为何不解除谣言。”
“陛下不主动,我也没辙,小殿下已然十六,二人没有血缘的事在安氏老辈之中不算秘辛,趁着安氏人尚算安分,不如将小殿下归还上官府,断了劳什子的母女名分,也好早日定下婚书,星象之兆,二人乃是命定的伴侣。”
秦执事拉着常澍往无人的地方走了几步,低声道:“小殿下行事愈发像孩子,你熟知医理,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皆大欢喜。”
常澍看着数步外天仙般的美人,摇摇头:“秦执事啊,一山难容二虎,小殿下惊人的才能在早些年,你便已领略过,如今不是安氏天下,她若如从前一般,天下必然易主,麻烦事更多。”
从前的安阳睚眦必究,政治上的才能远胜于奕清欢,如今的她天性中的善良犹存,安稳度日,也是一件好事。
重中之重,失去的记忆再找回来,谈何容易。
“那就这样拖下去罢。”秦执事也懂朝政之事,听了天下易主几字,吓得不敢再往深处想,扭头就走。
“秦执事,我话还没说完,您别走啊,此事有解。”
常澍追过去,在秦执事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后者神色微变,摇头不允,“小殿下的幺蛾子,她自己一个玩就算了,你这般做,岂非火上浇油,陛下动怒,你我都承担不了。”
“秦执事,人是谁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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