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女神精心的“呵护”、“滋润”下,我很快恢复了健康。
当然了,我俩的关系也展开了新的篇章——一起迈入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只不过在这二人世界里,经常会撞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例如更年期老太太啦,比猴子还调皮的小蝌蚪啦,苦大仇深总想获得姐姐原谅的大明星啦,总想把我拐去篮球场打几场球的官儿老爷啦。还有位退伍的兵哥哥被女神发配去青海了,说是对接基金会与那边的教育建设,我看他唯一的贡献是教会了卓玛用视频与我聊天。
与女神在一起的日子,总嫌过不够。嫌白天各自忙碌时间太长,嫌夜晚在床上的时间太短。
终于在换第二只床的时候,女神不乐意了,换着说辞想让我节制。
我想我是做不到了,古人云:如花美眷,愿君多釆颉。我把这句诗告诉给女神的时候,她差点把我瞪死。
后来,萧又左的新片《年华》如期上映,据说好评如潮。
那天正好也是女神的生日,我们俩带着蝌蚪去了趟游乐园。回来的时候,女神让我妈带着孩子,央求我跟她去见一个人:“晓晨,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当然都记得,你说的是哪句话?”
“我说有一个人对我好,会发自内心的希望我真的好。我还跟你说过,如果我得到了可以携手一起幸福的人,就会带给他看,我希望得到他的祝福。”
“你是说,傅斯言?”
她点头。
我见她这般诚挚的邀请,实在不想扫她的兴,于是免为其难地见了那位前“情敌”。说实话,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与他老死不见。他在我心里,如同一个心理阴影。我永远记得,在青海的那些日子,他带给我的那些自卑自怨。
我们约在一处茶室,他看见我,又是那般震惊夹杂着困惑的眼神。
后来他埋着头,再抬起头时,像苍老了十岁。他对女神说:“对不起,南音。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给予你俩衷心的祝福,即使你俩这样的相爱。”说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结账,走人。
女神很失落,我陪着她坐了一会儿,说:“去看电影吧?”
她发着呆,点点头,又问:“叫什么?”
“《猪样年华》,实际上叫《年华》。因为我属猪,所以我觉得《猪样年华》更好听,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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