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我还好,我还可以压制住那股欲、望。可她却主动送上门来,岂不是把一捆干柴扔进烈火里?与她亲近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我怕万一我控制不住……
只是这担心马上就被沮丧取代。与小卓玛收拾床褥的时候,她主动把卓玛的被褥放在我俩之间,对我也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我才知道,她来借宿,也只是借宿而已,不是来给我希望。
夜凉如水,星月皎洁。帐篷里透出明亮的月光。
卓玛在我旁边翻腾了两下,踢了被子。
我伸出手去给她盖,正巧她也如是想,于是摸上另一只手,那手如柔荑,纤纤软玉般,待要缩回时,被我反手抓住:“你还没睡?”
“嗯。”她在夜里幽幽道。
到底还隔着个人,我不好真的强迫她,让她没费力就收回了手。我在黑夜中叹了口气:“南音,你会不会把我忘掉,然后和傅斯言在一起?”
“你总跟在我身边,让我怎么能忘记你。”
诸多的不甘,满心的委屈,皆因这一句话烟消云散,反而生出强大的执念:“你一天不接受我,我就跟着你一天,你甩不掉我的。”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屡遭她的冷漠对待,可我初心不改,虽然总是遭遇挫败,我将依旧一往无前。她这句“让我怎么能忘记你”,就像给我加满了油,让我有信心继续痴缠她到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道:“睡吧。”
说来也神奇,今天烦闷半宿无法成眠,在她一句“睡吧”后,像被催眠了似的,很快跌入梦乡。
第二天雨过天晴,阳光好得出了虹。
卓玛倒比我们先起,蹦蹦跳跳去外面看彩虹踩野花了。把新鲜的、雨露后的第一捧鲜花献给了玉女姐姐。
女神正洗漱完,只见清晨的阳光下,她一张脸沾了露水的白莲似的,出奇的干净清秀,倒把那些红红黄黄的野花称得有些俗。我在心里不由得感叹,如果每日清晨都能望着这容颜清醒,那真是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女神收拾妥当,临走前对我说:“下个月月头,山民们要来学校过萨噶达瓦节,你准备个节目吧?”
我发愣:“准备什么?”
“吹埙。”说完就出去忙了。
那日,傅斯言一大早就走了,后来与冻土研究所取得了联系,那边派来调研小组,也驻扎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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