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残留的曦光,出了小区,叫了辆出租车。
一天的睡眠是在出租车的颠簸中完成的,等到了机场,精神才略感好了些。
我看时间还早,就在机场大厅坐了一会儿,感觉人总算清醒些了,才给简南音打电话。
“在哪呢?”我问。
“在路上了。”
“我也在机场。”
“?”
“嗯……”我不好意思说是为了见她才赶大早来的,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是来送朋友。
这么早来送朋友,估计她是不信的。不过我这人好面子,她是知道的,于是也不拆穿我,语调却飞扬了些,想必也很想见我。
我们约好了地点,我就坐下来等,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憋屈在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人,广播里反反复复播放着登机信息,我竟睡熟了,连混乱的梦境也没有。
猛地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才悠悠转醒,看见来人,笑出来:“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