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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心里堵等慌,更是有些欲知道实情的心急如焚。可是斌子最后喝得烂醉如泥,给他打了辆车吧,连个家庭住址都说不出来。给我急的,真想踹他几脚!
我随手把他丢给刘家洋,嘱咐道:“伺候好他。”没想到这厮脸竟红了,我这才想起这家伙是个小受。想到斌子毕竟曾在我烂醉如泥时送我回家,做人还是得知恩图报,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饥渴的小受染指。
其实以上都是屁话!最关键的是,我要让他清醒后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问题!于是打了辆车带他回我家。
把他安顿在沙发上,我也回房补了个觉。
大约是吃晚饭的时间,我妈把饭做好,在客厅尖着嗓子道:“不是九点后才回来么?也不早说,我再炒两个菜。”
我听见声音是季漱玉回来了,心里这才涌出股喜悦来。又想起沙发上此刻还有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于是拖鞋都顾不上穿,飞奔下床。
来到客厅,正和季漱玉打了个照面。
看到她,我阴郁的心情被清扫了大半,她果然听我的,一早就回来了。那么处理完斌子的事,我就可以找她冰释前嫌,再像原来一样,进行一场姐妹间的围炉夜话了!
“姐,你等我下。”说完,我使劲摇晃斌子,终于把他摇醒。
“晓晨?”他惊醒。
“快过来!”我拉着他进了我的房间,把门“砰”地阖上!
我看他还迷迷瞪瞪的,就想到他也没睡多久,现在意识可能还不清晰。于是又开了门,打算去给他拧个毛巾擦擦脸。谁知刚打开门,就从门外跌进来一个人。
我妈表情讪讪,不好意思又强词夺理道:“我、我来给你们送点水果。”
“水果呢?”我问。
我妈说:“这不是想问问你们吃不吃么?”
“谢谢您勒,留着自己吃啊。”说完拿了毛巾蘸了凉水,给斌子扔过去:“擦把脸,擦完我有事问你。”
斌子被酒精折磨得八成很难受。脸,脖子,全身都是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听我的话擦了脸,清醒点后,意志就又消沉了:“唉,女神不理我了。”
“她什么时候理过你?”
“她还给我送过资料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