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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不知道黎从馨是怎么想的,她是一个很大度的人,不会做出什么恩断义绝的事,毕竟她没有记忆嘛,古代人思维跟现代人不同,所以做出伤她心的事她也能理解,不过,要是她也把这当成有意思的游戏,玩玩就算了,那没得说,一起自绝好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玩火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要是她敢浪,林思就敢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得不到的白月光,只能藏在心底的朱砂痣。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
莫名的,黎从馨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阴冷,这使得她下意识往林思怀里靠了靠,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
奇了怪了,这天热得她恨不得天天像那群汉子似的敞胸露乳,怎地现在却觉得冷了?
黎从馨也没想那么多,毕竟晚上山里确实要凉快许多,又思考起了跟林思的关系。
想了半天还没想出解决的办法,黎从馨干脆就放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知道她是女子的也就自己一个,只要她不说,那就没人知道了,只会当她是个书生。
毕竟当初跟她一起抢人的汉子不少,不一个都没有认出来过?
想到这些,黎从馨就放心的睡下了。
*
古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电灯这些东西,没有人会晚上出去,都呆在家里,这也导致他们醒得都很早。
木屋的隔音效果实在不怎么样,林思不得不早起,黎从馨倒还在睡,还睡得挺熟,也许是昨晚累着了?林思“恶意”的揣测着。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包裹在哪,林思只好穿上了昨天的那件靛青色的道袍,宽大的袖子让习惯了现代装束的林思一时有些不习惯,适应了一会儿才好。
穿好衣服,林思这才打量起周围来,想找把梳子把头发给束好。
因为昨天只注意黎从馨了,林思这才发现,这地方真实破败的可以。
不大的木屋,地下是凹凸不平的,墙壁缝隙间有细碎的阳光透进来,让房间不至于太昏暗,但可想而知下雨的时候体验会不太好;屋子里没有梳妆桌子,床尾有放着一个木箱,是打开状态的,里面放着一堆衣物,被主人翻得很乱,最上面放着一个铜镜。
唯二的一套家具就是床不远处的木桌,其中一个桌腿还拿东西垫着。
桌子颜色很暗,看起来像是用了很久的样子。
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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