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砸的,他以前就经常抄起烟灰缸砸自己看不顺眼的孙子。
凌洋感觉这姑娘和自己家得有点渊源,不然老爷子不可能那个表情。
“你谁啊?”他问。
徐楼雨眼睑又垂下去,长翘的睫毛浓密。
行吧,不回答他,凌洋决定换个话题,毕竟两人这么干坐着也无聊。
“你眼睛那儿。”凌洋指了指她的小疤,“怎么回事啊?”
“打的。”徐楼雨又变成了回答很快的人。
“挺狠,你惹事了啊,谁打的?”凌洋顺口问,本来想骂声怎么打女人还打这么重这不是个人啊,结果想到之前自己对乔桥做的那事,心虚地闭了嘴。
徐楼雨似乎在思考,她在想用什么样的称呼来说楼源才恰当,最后低声说:“……养父。”
“?”凌洋皱眉说,“那这丫的就真该死!”
徐楼雨沉默了半晌,就在凌洋以为是徐楼雨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听到徐楼雨说:“他死了。”
“……啊?”
徐楼雨不再说话了。
凌洋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到底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就没憋出个字来,干脆就先闭嘴不讲话了。
在凌洋被关禁闭期间,凌老爷子会允许他在自己规定的范围里活动,但想要去平常自己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不可能。并且他的手机卡会被没收,到了时间把他扔书房里看书。
这简直对凌洋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
对于那起命案,并不在凌洋的关注范围内,但他多少听闻了季家出事,只不过没和眼前的徐楼雨联想到一起。
凌洋这人虽然刚,杀人这种事可没经历过啊,他越看越觉得徐楼雨阴森,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后来又想想,要是个有案底的,也不可能见得到老爷子啊。
“怎么死的?”挡不住好奇心,凌洋还是问出了口。
徐楼雨慢慢抬眼:“你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