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了些话又匆匆赶了过来。
“你从哪遇到她的?”
“飞机上。”
景月如对自己这个小姑是又敬又怕,这家里除了爷爷外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小姑。
景月如对景南霜很有好感,是很想和她亲近的,但是可惜景南霜就像是一块活着的移动冰块,压根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医生说她现在应该在医院待着。”
“她受伤了?严重吗?”景月如一听,有些着急的说着。
景南霜眼一眯,眸中寒意增了些许,“你看来很在乎她?”
“人毕竟是我请来的。”
景月如说到请这个字很不好意思,甚至很尴尬,她其实没想到花念的医术真的这么高的,她当时就是一种感觉,一种直觉,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人绑了过来。
“人情是我欠的,人也是我求的,你可以离开了。”景南霜一语砍了景月如和花念的联系。
“可是…”
“回去。”
景南霜的话景月如没办法抗拒,虽然觉得很怪,很不理解为什么景南霜要这样说,但是她还是顺从的离开了这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