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选择。“
她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听明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漫长的人生去体会这种苦难与无奈。出了病房,姜芜就将所收的全部费用又都返还给了孩子的妈妈。
女人望着姜芜的眼睛充满了不安,姜芜相信若是没有这场变故,她一定会是个要强体面不肯轻易接受恩惠的人,可现实如此,常常逼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压下那份自尊,接受别人的施舍。
就在这个案子了结的三天后,又一位委托人找上姜芜。
也是一位母亲,也是家人突发重病,只不过这一次病的不是孩子,而是丈夫。
她来做咨询,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姜芜了解了有关这个家庭的故事与这位母亲的诉求。
“姜律师,我知道他需要钱,我可以只要孩子,房、车、首饰,所有值钱的东西我都可以留给他,抚养费我也不用他付,只要……“
只要他不拖着我和孩子下这个无法脱身的泥潭。
毕竟几年夫妻,这样赤裸裸的心思想要宣之于口并不容易,女人说到这里终于还是哽咽了。
姜芜为其分析了所有的可能性,最后对女人说了一句话,“其实,你最需要咨询的不是律师,也许你们夫妻俩个可以谈一谈,也许他从没有想过拖累你们。“
那天,女人红着眼睛走后,就再也没有在华策出现过,也许她和她的丈夫已经和平分手,也许她最终反悔依旧想要一家人一起共渡难关,也许……
总会有很多个也许,很多种可能,这些姜芜就无从知晓了,她只能让这些故事如这些材料一样一个个封陈进柜子,然后紧紧闭合关上。
时间不早了,她该回家了。
京元市的四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
姜芜走到华策的大门口,伸手往外探了探,雨滴落在掌心之中,有冰凉的触感。她往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都是步履匆匆,一把把撑开的雨伞仿佛绽开的无数花朵,而其中大红色最鲜艳的那一把此刻正朝着这边走来。
小陈见姜律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雨阻断了归程,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伞出来,“姜律师,您没带伞吧,我刚刚找到一把,这个先借您用……“
小陈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姜芜已经一步迈出,走进了雨中,不过那雨没有一滴落在她的身上,因为那把热烈如火、大红色的伞已经遮在了姜芜的头上。
姜律师回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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