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无一例外都是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现在眼见曲荃下了狱,更是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
以前也有些受曲荃压制,现在上头松了口,更是胆子比天还大,赶着对曲荃上刑,明面上是要将欺君罔上、通敌叛国、害死太常寺卿等一系列罪名从她嘴里撬出来,背地里一个个都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不把人折腾死,怎么出气都不为过。
那长官有了守卫护身也不惧她,“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又如何,家眷岂能干涉刑部事宜。”
凌雪霁刚要反击便听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区区五品小官也敢口出狂言,这金陵城还真是要乱了套了。”来人羽冠墨发,气质清冷,白衣白袍像是拂落一身霜雪。
“霜戈大人。”
那方才还嚣张跋扈的长官见了来人立刻同身旁守卫一同弯腰拜倒,作揖行礼。
霜戈面色不改,只唇角微牵一抹潮意,冷眼讥诮,“怎么?不是看不起尚书夫人么?你拜我作甚?”
霜戈这话着实不假,他是军器监正监,同样也是兵部尚书夫人,这两重身份堵的那长官有口难辩。
那长官一脸便秘样,心头叫苦,这霜戈是危岳雁的人吧?什么时候跟曲荃的媳妇关系这么好了?莫非他俩搞上了?
凌雪霁自然不知他心中起了什么龌龊念头,要是被她知道今儿个这刑狱司估计也要被她拆了。她现在只从菡宵手中接过食盒,对霜戈表达了自己想进去陪曲荃过年的意愿。霜戈发话,那长官不让也得让,这才点头放行。
凌雪霁谢过三个来帮忙的小哥哥,摸了摸怀里尚有余温的食盒,急急忙忙朝里头跑进去。
霜戈无视了刑狱司长官点头哈腰的致别,同朔石斛菡宵步出夏台地域,寻了处偏僻茶馆落座才互相示礼。
霜戈平素直来直去,确定隐蔽无人窃听后,开门见山。
“岳雁现在看似风光,实则同曲大人一样身陷囫囵。眼下的事情她万万不能出面,容起身份敏感,只能在暗中佐助,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可直接来寻我。”
危岳雁同曲荃已经化干戈为玉帛的事朔石斛同菡宵已经从史桩口中得知,但眼下听到这位军器监正监大人这么直截了当的开口,还是惊了一下。但也仅是一下。
“那便多谢。”朔石斛拱手。
霜戈又问:“曲大人有什么话留给二位吗?”
“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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