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荃觉得来救危岳雁就是一个错误,就应该让她凉在陇息城。
一旁史桩笑着给自己割了块羊肉,看自家大人吃瘪居然有种奇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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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众人便各回各屋准备休息,只有危岳雁和曲荃两个死没良心的抛掉娇妻鬼鬼祟祟溜到了一处。曲荃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危岳雁,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危岳雁听见这话倒茶的手一抖差点没当场呕出来,“你们文官就是这样捕风捉影弄虚作假的吗?”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们文官。”曲荃一脸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危岳雁翻了个谁还没个原则的白眼,“那谁先起的头?”
曲荃指了指茶壶,“我的意思是我不喝泡的乱七八糟的茶。”
危岳雁一把把茶壶丢在曲荃面前,溅出几滴茶汤,“你说谁泡的茶乱七八糟?”
曲荃:“难道是糟七八乱?”
如果没有凌秋泛和凌雪霁及时赶来,可能当朝刑部尚书就会暴毙在十二卫大将军的寝屋里。怎么传好像都不太好听。
再三向夫人表明和平共处的决心后,危岳雁和曲荃终于开始正常人之间的交流。
“大家今天好像都没杀尽兴啊。”曲荃笑道。
危岳雁饶有兴致偏头看她,“难道你也想杀个尽兴?”
“王不死,焉可擒贼?”
“说人话。”
曲荃翻了个白眼,“请使用人脑思考。”
“你觉得是谁?”危岳雁也懒得和她绕,直接切入。
她这么问是因为曲荃之前出使北秣,虽然只待了一晚上就把北秣军营捣得鸡飞狗跳,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什么信息输入。可是这确确实实闯入了曲荃的认知盲区,“穆帝力已死,以我对北秣的了解,着实理不出还有谁有这等本事。”
她们说的自然是那名至今隐藏在北秣军中战法奇诡的神秘军师,这个人的存在也是今日见好就收的关键因素。二人商量至半夜还是没有一个七成的判断,只能分析了那神秘军师的作战手法,针对的做了些后备计划。
今晚的月色很亮,危岳雁将曲荃送到门口,抬眼便看到如水的月华洒满曲荃一身。
“危岳雁。”
“嗯?”
月色下的人一双琥珀眸子如鬼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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