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了……求求你了……你走吧……”面具被泪水浸濡的有些脱落,一股不属于她的力道触上面具,危岳雁浑身血液瞬间凉透!
“不、不要!!”她惊叫出声,赤红着双目跪倒下来,脑袋重重的磕在粗粝的地上,死死用额头抵住面具不肯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攒住那人的手,她浑身都虚脱的像要飘走,偏偏攒住那纤细手腕的力道大得吓人。
“阿雁……”
“不要叫我!!我不是她!!”
“你弄痛我了……”
“啊……”
危岳雁一惊本能的松开了手就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心头警铃乍响却早已来不及,身体被人摁住动弹不得,面上突然一凉。
“不!!不……唔……”
温热柔软的触感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堵了回去,灵活的舌尖撬开因震惊而微张的牙齿钻入进来,带有惩罚性质的在软腭处轻轻一挑,酸痒酥麻顷刻如电流般激过全身,反抗的力量在这温柔撩人的攻势下消散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