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沉是三年前才来到危岳雁身边伺候的,她甚至都没有机会见过满身长满可怕疱疹的危岳雁,只是知道危岳雁这些年来所受的苦,所经的事。
所以乍然一见危岳雁杀气全开的坐在这里,瞬间便如同被摄了心魂,心中大乱慌忙无措。
湛金看出她的害怕,但是自家将军现在是满腹怒火中烧,这也肯定劝不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唯一能灭自家将军这把邪火的夫人搬出来。
“绿沉,宫里头是给夫人传的口谕,夫人怎么不过来说?倒让你过来说?”
果然,听见“夫人”两个字,浑身释放着杀气的将军大人总算收敛了一些,绿沉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虽然还是很可怕,但是比刚才那种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模样可算是好多了。
“夫人说将军和湛金在说很重要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干预,所以让我来说。”绿沉言道。
“……”危岳雁闻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湛金和绿沉在旁边站着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自家将军刚刚灭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窜上来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都很自觉地噤了声,以免不小心火上浇油引发集体爆炸。
一声轻响,危岳雁将被遗忘在木几上老半天,气味已经变得十分令人作呕的汤药端起来,仰起脖子面无表情的全部灌了下去。
“将军,你……”这种汤药湛金不是没喝过,别说喝一口了,要是这么灌下去她非得呕的灵魂出窍不可。
可是危岳雁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四五口喝完直接从罗汉床上站起来捧着喝空的瓷盅大步出了房门。
制造冷空气的源头一走,湛金和绿沉这才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出来,真的是,太难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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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郡太守府
“公主花宴?”
曲荃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儿的眼睛,看着眼前跨越半个大夏,跋山涉水从金陵远赴吴郡前来通传口谕的小太监,怀疑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是的曲大人,这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在前朝为此次从军远行的将士饯行设宴的同时,在后宫也设下赏花宴,邀请金陵一应官家女眷共赴此宴。”
“皇后设的宴席缘何叫做公主花宴?”曲荃不解,十分不解,而且像她这种对“公主”两个字格外敏感的人,更是一头雾水十分不情愿。
那个小太监琢磨了一下,答道:“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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