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瘪内心狂笑,心满意足后终于轻咳两声,开始说此行来的目的,“我想找危夫人谈一件事。”
“想都别想!”危岳雁直接否决。
“将军!”凌秋泛上前将人拉到一边,转头对曲荃说道:“曲大人找我何事,但说无妨。”
“这件事情我需与危夫人单独说,闲杂人等不能在场。”曲荃笑露一口白牙。
“夫人,你且让我砍了这厮!”
“胡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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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苑的莲塘前,凌秋泛垂眸而立,曲荃坐在一方石桌边,想起危岳雁方才被自家妻子一边教训一边拉走时看向自己吃人目光,不禁笑出声来。
“曲大人。”凌秋泛无奈,“若有事不妨直说,我一会也得去陪将军。”
“哦是我失礼了。”曲荃收拾好神情,做了个“请”的手势,凌秋泛见了便走过来与她相对而坐。
这是凌秋泛第一次单独,近距离与曲荃接触,她从曲荃和妹妹相处时的情形以及雪霁告诉她的事情判断,曲荃对她这个妹妹应该是不错的,起码没有像京都其他贵女对待女妻那般刁难。曲荃也是一样,后苑灯火通明,暖黄烛光之下看凌秋泛,与白日大有不同。其实她第一次见到凌秋泛,觉得姐妹二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今夜在灯烛下,终究发现了些相似之处。
两人胡思乱想了会,发现对方一样在走神,不禁一同笑了出来,这么一笑终于化解了些尴尬的气氛。
“其实,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夫人单独相处,只是这件事情我思来想去发现只能与夫人单独说。是……关于雪霁的事情。”曲荃坦诚道。其实大夏虽然可以娶相同性别的妻子,但两个已有家室的姑娘或是男子待在一处,也不会惹来多少非议。而曲荃和凌秋泛就不一样了,毕竟如若没有上错花轿的乌龙事件,她们才应是共枕而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