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一狼玩的越欢,曲荃和危岳雁的心就越紧,因为阿茅手中那段绳索末端连接处是一道极度骇人的机关,十六片锯齿状的长刃片片倒立,而在那之下,是被锁链捆缚住的凌秋泛和凌雪霁,仔细分辨,那锁链似乎也是衔接着不知哪里的机簧,若不寻到关键根本无从入手。一座仅容两人身的铁笼隔开了四人的距离,令危岳雁和曲荃只得伫在一旁心惊肉跳,无计可施。
危岳雁将那些事物打量一番,又看了眼阿茅手中绳索,瞳仁骤然紧缩,“启动箭阵的人是你?”
面对这种质疑,阿茅无辜的摊了摊手,“只不过是我手中的石头不听话,撞到机关了而已。危将军是要与我一个低贱草民计较了?”
“这里的机关只有你清楚。”曲荃随后道:“你想让我看见的账簿我已经看见了,我虽不知你与他们有什么仇怨,但不要伤害无辜。”
阿茅将手中绳索往天上一抛复又接住,相比危岳雁和曲荃的胆战心惊,阿茅倒是轻松惬意,“我并不想伤人,只想和二位大人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危岳雁除了开头看了眼阿茅,之后就一直注视着凌秋泛的情况,听见阿茅说要做交易立即便问。
曲荃确认凌雪霁无事后,便知阿茅一系列的举措无非就为了此刻可以站在自己面前,以一个平等……或是较高的姿态来与自己谈判。她思忖片刻,直截了当道:“我知你所图,应你便是。将人放了。”
“哦?”阿茅冷笑出声,“这账簿所牵涉官员足达百人之多,曲大人当真确定,自己办的过来?”说着又看了眼黑了脸的危岳雁,“就算曲大人想办,危将军难道能够配合?”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凌雪霁听出不对味立即出声。
危岳雁心下咯噔一声,那些肮脏的交易,盘根错节的利益,都有意识的避开了凌家姐妹二人。而眼下阿茅居然敢当着凌秋泛的面,提及这些她不愿凌秋泛过多涉及的区域,着实令人恼怒。
“还能是什么意思,挑拨离间的意思呗。”曲荃顺势接过话题,危岳雁闻言诧异的转头与她相对片刻,曲荃接到危岳雁的复杂眼神只回了个心照不宣的笑,旋即朱唇微勾刀锋徒转,“阿茅小兄弟,你可知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小聪明的下场是什么吗?”
阿茅筹码在手也不惧她,“曲大人既然还有闲情逸致与我开玩笑,那便听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曲荃“刷”的一下撩起后摆坐在身后手术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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