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荃简直觉得今天危岳雁不是出门被挤了脑袋就是吃错了药。
“危将军与危夫人也是燕婉情深,恩爱甚笃呀。”曲荃洋溢着诚恳的笑容,对危岳雁拱了拱手。
“嗳,那不是危将军和曲大人吗?”
有出来的迟,也像他们这般下了朝先到一一边攀谈了一会的两个朝臣走到与她们所在同一阶梯上,只是站的极远,也是因为站的极远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声。危岳雁用余光看到,那是新晋的官吏,年方弱冠,正是年少心气高的时候。与他站在一处的是他当年求学时的兄长,这两人年岁差的许多,却是忘年之交。
而自己与曲荃,年龄相仿,经历或许都差不多,连内心的私欲甚至都如出一辙,却偏偏只能在这咫尺朝堂之间蔓延开无尽战火,兵戎相见,永望不到铸甲销戈偃旗息鼓的那一天。
世事如棋局,天意高难问。
“是啊,那正是危将军和曲大人,她们的事情贤弟勿要多言了,有什么问题愚兄回去为你解释。”年长的经历宦海浮尘的官员小声警醒。
而那年少的虽然听得进去,却仍是耐不住的用他以为危岳雁和曲荃听不见的音量问道:“危将军和曲大人方才不是在朝堂上剑拔弩张的么,怎么现在两个人笑的这么开心,像是他乡遇故知一样。”
“嘿呀。”年长的官吏立马捂住少年的嘴,“可别乱说,危将军和曲大人可是多年的宿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