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言。
朔石斛见她愁眉不展确是一副被线索困住的模样,便也没有追问。一下子偏堂又恢复了起初的安静,只听得白瓷杯盏与杯盖轻轻摩挲碰撞的声音。
曲荃低头抿了口茶,将茶盅往桌上一搁,“茶凉了,我回去办些事。”说罢起身,正要往外走,被朔石斛叫住。
看着定住脚步回身投来疑惑目光的曲荃,朔石斛低头讪讪一笑,“我……还未恭贺你新婚之喜。”
曲荃听他说出这种话来先是一愣,接着扶住额头大笑起来,看她笑的爽朗朔石斛悬着的心倒也落到了实地,听见这件事还能笑的这么放松,看来并没有太难过。
笑够了的曲荃边呼气边摇摇头,“石斛啊,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过去几个月了,你今天才想起来贺喜,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罚。”朔石斛将一只手负在身后,无奈的止住了曲荃兴致勃勃想要说些惩罚项目的话头,浅笑着道:“阿荃还是先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再决定惩罚吧。”
曲荃闻言眉心一跳,见他眸光无比认真,点头听他把话说下去。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不适合过问,但是今日见到雪霁姑娘的情况,我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朔石斛定定注视着曲荃,后者在这清凌澄澈的将自己的身影清晰倒影其中的眸中感到有些发怵,“你这几月都在外奔忙,不回去见见夫人吗?”
“你……石斛,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一向狡黠似狐的尚书大人在挚友的一个家常问题之下突然开始瑟瑟发抖,总觉得朔石斛今日虽然语气婉约,但是话底下的气势压得自己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偏又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目光和语气下避无可避。
这让她怎么说?!?!?!朔石斛这话里的意思,自己岂非成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小人了?明明她是那么的负责人,那么的爱护自己的娇妻,哪个人像她一样出来工作还把自己妻子带在身边几个月来几乎形影不离,就连朔石斛和他家菡师爷也没有腻歪到这种程度啊!!她虽然与雪霁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啊有没有!!
可是雪霁之前就说了,不想要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对待自己,其实也不是异样的眼光,只是一开始就是以曲荃朋友的身份进入大家视线,她也很享受这种可以和金吾卫右街衙的众人做朋友的日子,一旦她的身份揭露,很有可能这一刻还在与她开玩笑讲故事的朋友们就会因为忌惮尚书夫人的身份对她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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