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侦探的嘱咐,星琪拿着东西到车库才打开。
细嚼慢咽吃完,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到侦探从对面电梯出来,旁边一名须发花白的老人。
不知是不是侦探说了什么,他抬头睇了眼站在车旁探头张望的星琪,和侦探交谈时还算轻松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很快,他们走到一根柱子后,接着被成排的车辆遮挡。
老人的声音倒是传过来,“……现阶段听你的,静观其变,不过啊,我们两个老头子时间不多。”
侦探低声说了句什么,星琪没听清,她不由自主往前挪,想再看一眼那名老人。
“谭老留步,有进展我会及时和您联系。”
听到这里,星琪转到车子另一边,望见了谭老的侧身,而对方似有所感,转过头和她对上视线,耷垂的松散眼皮下蓦地闪过一道精光,两颊皱纹拧动。
他的眼神很有指向性,并不单单是受人注目时的回应。
星琪觉得很奇怪,隐隐生出一股不安,总觉得谭老不像在看陌生人。
“这么快就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明明前一刻侦探刚和谭老告别,转眼她就忽然出现在身后,唇角挂着一丝奇怪的笑容。
星琪吓了一跳,“不是。”
对谭老的怀疑在侦探狐狸般的迷之微笑前烟消云散。
侦探扬起手,但又想起什么,不着痕迹落回口袋,拿出车钥匙,“准备出发,今天还有个现场。”
车上温度舒适,熏香迷人,星琪掐手心捏大腿,仍然抵不过困意一波一波上涌,哈欠接二连三。
夏礼白把副驾座椅调到最低,“困了爬去后排睡,别影响我开车。”
即使困得五迷三道,星琪脑海里依然滑过“让老板开车,自己心安理得补眠会不会影响试用期评定”的念头。
但她太困了,对前程的担忧没多久便如泥牛入海,掀不起波澜。
倘若她在沉睡前看一眼后视镜,会发现侦探眼睛里寒光烁然,好比时值正午,草叶上仍凝结着冷霜,石台上仍覆盖着雪花,仅是一星半点,却昭示着寒冬已至。
谭晔瀚亲自督导医院脑科专家给兔子做的检查。
详细报告要等进一步分析,但医生明确表示兔子的大脑有过手术痕迹——相当简单粗糙,让医生忍不住发出“做过这种手术还活着真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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