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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赟抬手便将人扶住了,却没有像以往一般对着夏晗柔情似水。她将人扶稳坐好,神情还是严肃的,甚至是头一回用如此郑重的语气对夏晗说:“阿晗,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夏晗闻言微微垂了下眸,复又抬眼与林赟对视,应了一声:“好。”
其实很多事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即便夏晗没有说过,林赟大抵也能猜到她独自离开的原因。可那又如何呢?这样的“好意”并不是林赟想要的,比起一个人在信州安然度日,她显然更愿意跟着夏晗一同去京城冒险。更何况在林赟心里,这一行也并不是那般凶险的。
本有满肚子的话要说,谴责与埋怨都已经到了嘴边了,可是对上夏晗那清澈的目光,林赟又颓然的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重话来。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直白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自己走?”
夏晗也不打算说谎,或者说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她同样直白的答道:“我怕京城有危险,你跟着我会再陷入险境。”说完微顿,才又补充道:“陷在京城的是我的父母家人,他们的安危原本与你无关,我不能自私的将你也带入险境。更何况,更何况我也不想再冒着失去你的危险……”
说到后来,夏晗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可林赟知道这才是她的心结所在。
其实不止是夏晗有心结,包括将军府里林赟的父母兄长同样有着这样的心结。所以哪怕信州有了变故,京中遭逢凶险,他们忙得分身乏术也不肯让她插手帮忙。
所为的,不过是她们自以为的保护。然而这样的保护对于林赟来说,更多的却是束缚与隔阂——她们将她隔离在外了,宁愿自己去面对危险,也要将她像瓷娃娃一样保护起来。
林赟不是没有察觉,亦或者说作为当事人她感受得更加清楚。甚至在追逐的路上,她已经隐约明白过来,将军府那些明显被人动过手脚的马儿或许并不是夏晗的手笔,而是林夫人为了防止她再去追人,让秦爽给下的药。只是林夫人大抵没想到她如此倔强,没有马依旧追了出来。
这些她都心知肚明,可她从未说过什么。直到此刻夏晗点破,她忽然觉得有些心累也有些失落,便反问道:“难道在阿晗心中,我便是这般无用的吗?”
夏晗与她对视,清晰的看到了林赟眼中的暗沉,心里忽然便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林赟的手,着急的解释道:“没有,不是,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到时候又为了维护我,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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