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也不傻,这么明显不会看不出来,她问:“是出过什么事吗?”
段雅拨弄小物件的手一顿,声音低下去,“是啊,她被……”段雅深呼吸一下,忍着哽咽,道:“她被木楔伤到过喉咙,好久不能说话,好了以后就一直这样。”
虞乔一愣,她真的从没想过这种事,一直以为是段绪天生慢性子。
段雅低垂着眼眸,“姐她,以前很苦,姐嫂你一定要对她好。”
虞乔:“怎么说?”
段雅回忆道:“喉管被刺伤这次,她才八岁……”
那是一年夏天,港城多雨,有些段家本家这里又很偏僻。
段绪小时候不讨喜,人很闷,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存在感很低,特别的逆来顺受一点都不像个继承人。
也正是因为她的逆来顺受,导致在本家谁都可以欺负她。
八岁到十二岁之间,段绪一直生活在本家被人欺负。
她是那种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讲出来,只会自己忍着的人。
本家孩子多,当时养在这里的还有段绪大伯的两个女儿,二伯的一对儿女,以及小姨的一个女儿。
算上段绪一共六个孩子,八岁那次,段绪就被另外几个孩子装进对幼年的她来说相对宽大的集装箱。
段绪反抗了,没用,她一个人怎么会是五个人的对手。
小孩子爱好新奇,她们在电视上看到这种玩法的,就想着找个人试试,一向与她们不合群的段绪自然成了试验品。
本家后山往后走有一大片空地,紧邻着一个特别陡的陡坡油板路。
孩子们就合力把装有段绪的集装箱踢到这里来,然后从陡坡上把集装箱往下踢,她们觉得很好玩还笑呢。
意外来自于,这里是公路经常有车行驶,在他们又一次把装有段绪的集装箱踢下去的时候,对面过来一辆车。
集装箱被踢到公路中央,车上的人看着就是个箱子,看到车子的孩子们早就吓得跑开了。
车子从远处行驶过来,想要避开集装箱却还是擦到一点,还好箱子也没坏。
箱子里的段绪却因为擦到这一点,被集装箱里的木楔划破喉管,不能说话疼的她在箱子里打滚,最后晕过去。
最后还是本家的大人,在晚上临睡前没看到段绪,反复询问之下小孩们才说出口。
大人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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