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黑色制服外套,破口处并不明显,舒清却看着直摇头:“跟我来办公室。”
“噢噢。”
现在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办公室里没有人,很安静,舒清走到自己桌前,放下pad和手册,拉开抽屉拿出一卷黑色针线,坐下来说:“外套脱了,我帮你补一下。”
林宜诺怔了怔,慢吞吞地脱下制服外套,抓在手里顿了两秒才给她。
黑色线卷上插着一根银针,阳光照进来镀了层细闪的金色。舒清捏住银针拔下来,另一手捻起线头,小心细致地引着黑线穿过针眼,折出两条等长线。
她用刀片把线连着卷筒的那头裁了,打上两个小结,放在一边,找到衣服破口处仔细看了看。
林宜诺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瞳孔逐渐失去了焦距,那两只素白的手融进一片深沉的黑色,在视线中如同虚化般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