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流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尤其那一双麦色的耳朵,此时红艳非常。沈安颐勾起的唇角,突然弯了身子,贴在流烟耳旁道:“流烟副将,你是不是......喜欢我?”
温热的呼吸打在发红的耳廓上,不仅传来了一阵痒意,还将流烟的身子都点着了,自上而下发起烫来。
而直白的问题更是将流烟心中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她僵了一僵,手掌因着紧张不自觉地握成拳,拇指压在四指之下。
“回答我。”沈安颐拥住了流烟的肩头,诱着她将答案说出。
“是。”过了许久,一个小小声的答案才从软枕上传来。
沈安颐将流烟埋在枕面上的脸掰了过来,面朝自己,晶亮的眸子中满是欣喜,好似有流光浮动:“那你听好了,也记牢了,我也喜欢你,日后不准再这么怕我了。”
流烟慢慢抬起脑袋,对上了沈安颐认真的双眸,望了许久,郑重地“嗯”了一声。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流烟的脸颊上。
沈安颐揉着流烟毛茸茸的头发,温着声音说道:“以后隔二日来我这上一次药,不许躲着我。”
“好。”又是一声乖巧的应答,又一个吻落下。
这个吻与方才那个吻不同,这个吻是落在唇上的。
第19章周铋死了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飒飒。
打更人的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咚!——咚!咚!”,三更已到。
一片雪花落下,钻入了打更人的脖颈中,他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身上并不厚实的衣衫,快步朝前走去。很快,人影连同锣声消失在深沉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