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官府追究此事,若是睿王殿下实在舍不得这丫鬟,以可利先生的财力再赔殿下几个更好的便是了,殿下还请勿动气,气大伤身,还是先移步房内叙话……”
他请了李元清入了书房,唯安和可利跟在他身后。
奴仆上茶,茶香满溢屋内。
李元清的神色依然沉郁,像是可利杀了他正宠的通房丫头似的。
唯安在一旁一言不发,只端盏喝茶。
可利又解释了一通,还是那几句听起来漏洞频出的话车轱辘似的来回滚。
李元清说什么也不肯吭声原谅。姚江在一旁当说屁话的和事老。
唯安放下茶盏,拂了拂衣裙,捡了安静的间隙开口:“可利先生,”
“安姑娘。”
“睿王殿下恐怕是想问春翠手上那封信,是否落在你那儿了?”
可利皱眉疑惑,神情不似作伪:“什么信?”
“就是春翠从睿王殿下府中偷出来的那封能证明睿王有通外谋反之罪的信。”
“我何曾见过什么信?”
可利惊讶道。
李元清看着唯安,沉默了一会儿。
“……安姑娘得知此事内情,想必也是身边那位小姑娘告知的吧。”
方北冷眼看着他,不说话。
“确实,春翠确实从我这儿拿走了一封信,只是这封信是可利兄寄给我的通商信函——关键在于可利兄所用信函皆是只有匈奴人才用的样式和纸张,尤其信封上有这匈奴的图腾;若是这信流入他人之手,往里装入其他伪造信件,本王岂不是有理说不清。”
“况且……”李元清喝了一口茶,似乎在犹豫,“这春翠其实是柳相的人。”
唯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