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吗？”

“奖励……”宋见栀迷迷糊糊地重复着，仿佛被精怪蛊惑了心神的凡间书生。

明绪当她应下了。

“这就给你。”

明绪微微用力，控制宋见栀漂亮的脸仰起，仿佛献吻般迎向自己，她俯身贴近，近到能看清白嫩皮肤上细小可爱的绒毛。

“不闭上眼吗？”明绪看着那双如泛薄雾的眼，突然问。她语调亲昵，掌心轻轻在宋见栀脸上揉磨。

宋见栀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事实上她还不明白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或许……

或许什么？她说不上来。

她只知道自己小小地应了一声，或许根本没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明绪低低笑了两声。

“好听话。”

静待动作的宋见栀听见这声近在咫尺的低喃，脑子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