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什么保护作用,十分脆弱。往往这个别称会出现在一些女性自卫的知识之中,这根当面骨脆弱到就算是一个力气不大的女性踹向它,都有可能当场将它踹断,更别说是这样一个沉重的花盆自二楼落下来砸了个正正好好了。
二楼的小孩还满脸疑惑的攀在窗台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爸爸,你疼不疼?”
“疼死你老子了!”白老板恨不得把这兔崽子吊起来打一顿,里头的家人也听到了声响连忙出来看,白老板让家里人赶紧抓着那小兔崽子别再出问题了,一边忍着痛挪到老万身边去摸了摸他的呼吸——万幸,呼吸还在。
风水街上由于平时行人比较多,两头设置了警察亭,中间还有个派出所。此时接到了群众举报,很快警察就来了,巧了,还真就是之前找郁宁的那两个片警儿,片警一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疏散人群:“咋回事啊?!去去去别围着,让伤者透口气……还有气不?”
他上前摸了摸地上躺着的老万,确认他还有气儿,就点开手上的对讲机:“对对对,有伤者……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好的,尽快赶来。”片警拧着眉头说:“这事儿谁干的?”
白老板本来是闭着眼睛忍着腿上的剧痛,听到片警的声音艰难的回答说:“我家那个小兔崽子闹着玩,把花盆推下来把我和我朋友给砸了,已经打120了。”
“你儿子呢?”片警在老万旁边蹲下身,看了看他被血污和泥土染得不成样子的脸,总觉得有点脸熟,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眼熟。片警示意他身边站在一边维持秩序的那个肖像科的同事过来看。
肖像科同事他今天是真的倒霉,本来就是下班路上顺路和片警来叙叙旧,结果就先是遇到郁宁报案,后头又有这个高空坠物案,不过碍于作为一个人民警察的职责,干一行爱一行,他是决计不会如同某挑事国的同行一样下班时间绝对不管民众死活撒手就走的。
肖像科同事凑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老万,对着片警眨了眨眼睛,两人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等到救护车来了,派出所也派来了其他同事来调查取证,该抓人的抓人,该问群众的问群众。老万和白老板分别上了两辆救护车,片警跟上了老万的救护车,等到门一关,他也不妨碍医生救援,挤在一个角落里一个电话就打给了郁宁:“那个同志,偷你东西的人好像已经找到了,你要不要来认认?”
郁宁拿着电话,还真没想到l市的警方力量这么强大,刚好他走到派出所附近,就说:“我现在就在派出所附近,是直接进来吗?”
“哦不是,是第二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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