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就是多少——不瞒您说,我就这么一个独苗子,谢您都来不及,怎么好白拿您的东西。”
“介绍一下,我姓杨,您叫我一声老杨就行了,在本地开了个两个厂子……”他又看向了旁边的唐装老人,说:“这是魏老,是……”
魏老笑着打断道:“我就是个退休的老头子,不及小杨年少有为,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总算忙了这么多年,退休金也攒了些,我就这一个孙子,怎么也要谢谢郁先生的。”
此时恰有风来,吹得头顶树叶摩挲,枝影摇曳,郁宁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睛将眼前这一切倒映在虹膜之上,瞧着便也随着那些摇落的细碎的阳光时隐时现而光影明灭:“那就给一百块钱吧,坠子是我路边瞧着好看买的,买来只要十块钱。”
杨老板一怔,赔着笑脸说:“这怎么行……”
郁宁慢悠悠的说:“两位少爷没叫车撞着,那是他们运气好,和我关系不大。”
站在一旁的小年轻上前一步正打算开口,被魏老看了一眼,顿时噤声,乖巧的退回去了。魏老摇了摇头,诚恳的说:“明人不说暗话,我和小杨这次来,一是想来和郁先生道谢,这一点先生就不要推辞了。二是为了再求一件法器,现在家里都是独生的崽子,我年纪大了,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板,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价格方面,必定让您满意。”
郁宁回答道:“既然魏老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实话实说——昨天,是真的意外,在身上带些特定的法器,虽然能得一些气运加持,趋吉避凶,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昨日里,他——”他看向杨老板后面的小年轻,说:“这位少爷,其实没什么问题。”他今日见他们两个,杨老板身后这个小年轻身上的黑气已经完全消失了,可见昨天应该是殃及池鱼了。
他看向了魏老身后的昨日取了他坠子的年轻人,他身上虽然黑气淡了些,却依旧存在,甚至在缓缓地增长。
顾国师曾说过,这样的表现,有可能是受了风水影响,也有可能是人身的气场被他自己的运道影响了的缘故。他看这个魏老,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家里风水自然不会出现一些寻常人家会出现的问题。那么就只能是运道方面了。
再联想到这个老人也有身上淡薄的黑气,却被一丝清正的金光压制着,他提醒道:“魏老,不如您回去查一查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郁宁补充道:“我终究不是个算命先生,实在是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妨碍了。”
魏老眼中精光一闪,此刻他身上那股和蔼之气被一扫而空,显现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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