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牌。”长仪公主笑眯眯看着她,“怎么,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然不知道?”
“本世子心里只有殿下一人,以后休要拿这样的东西给我。”白熙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她想,如果世上有一个坏人,那必是长仪公主。明明与她没有夫妻之实,却总是在人前人后说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语句,害得她白白为公主的“飞醋”而羞怯。
真是坏头顶了。可是她偏偏就喜欢长仪公主的醋意和略带娇嗔的责备,嗯,真香。
宁虎也懒得看她装模作样:“您之前命属下监视那些发到茶山的护卫,属下得知,其中那个叫高波,他在百玉楼有一个相好就是这个‘阮轻云’。十多天前这个女人忽然凑了一笔钱,自己给自己从百玉楼赎身。之后,茶山那边的护卫就回报说高波一直在行贿茶山的管事,说是不想在茶山干下去了,想赎出自己的奴籍。”
“放肆!本世子的家人护卫,岂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白熙一挑眉,‘家人’不过是下人家奴的好听的叫法,她的护卫除了宁虎这样的军队转来长宁王府任职的,其他的大都是隶属于长宁王府的家奴护军。说得狠一些,这些人她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只是她对下人素来仁厚,宽容有余而责难不足,搞得他们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阮轻云人呢?”
“回少爷,属下已经叫陈发去找了,一个女人应该走不远。”宁虎道。
“你怀疑阮轻云的钱是高波给的?”白熙负手在屋内踱步,“我自问待这个高波不薄,如果真的是他,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你立刻亲自去茶山,将这个高波带到我面前,不得有任何闪失。”
“你本就该如此。”长仪公主走到她面前,“白天我见了父皇,吴宇的下落已经找到,在金陵之外五十里的落蕉山,衣冠南渡之前,曾经有一个绿林帮派在那里安寨,后来父皇平定江南,那里就废弃。不过你放心,父皇已经找到了内应,吴宇性命无虞。”
“那我朋友刘宝庆,殿下是否也交给了父皇?”
“这是自然,本宫早都将他和账册一并交给了父皇的金吾卫。不过你放心,刘贲已经自杀,刘宝庆不过一介书生,还担着个证人的名,父皇宽厚,不会为难于他。”
“那父皇可有提及我进入死牢的事情?”她仍旧放心不下。
“自然,那里的狱卒已经供认,有一名手臂上有胭脂痣的少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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