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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我的手被人咬了,没流血,但即将破皮,要不要打疫苗……”
“哈哈哈哈哈……”不等顾尧岑把话说完,电话那边的喻玛丽就一口把嘴里的烟喷了出来,笑地——有点丧心病狂。
顾尧岑:“……笑够了吗?”
“哈哈……对不起啊,没忍住……哈哈哈……我再笑一会。”
顾尧岑对着头顶的吊灯翻了个白眼,余光注意到苏姨把医药箱拿过来了,她把大拇指曲了起来,藏在手心,压了电话的话筒,“麻烦苏姨了,你先去休息吧。”
苏姨有些不放心,上下打量了一遍顾尧岑,除了脸色难看点,她没看到任何可疑伤口,不由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去给林小姐看看……”
“嗯?看什么?”
苏姨看了看医药箱,“我知道小姐有分寸,应该不会下重手的,不过林小姐性子野,怕是您一动手,她就记仇哦……”
顾尧岑:“……我看起来这么粗鲁?”
被顾尧岑的死亡眼神凝视,苏姨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小姐当然不粗鲁……”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打了她?”
“我就是……不是,那这医药箱……”
“哦,我自己用。”
苏姨瞪大了眼,“林小姐把您打了?”
顾尧岑不想说话了,掐掉了电话,提起医药箱上了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机响了,她拧开门才接通,“笑够了?”
“其实还没有,但我笑得肚子疼……”电话那边的喻玛丽揉着肚子又吃吃笑了起来,“咬你的人是不是携带狂犬病毒啊……哈哈哈……打疫苗,哎,顾总,以后你要结婚了,是不是还要和你老婆相互去打个疫苗啊……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