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闲事少管。”
“你……你……”
顾尧岑才不管她妈要“你”个什么所以然出来,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想起上次彻夜未归最后被警察通知去领人的不良少女,她就闷得心口直抽抽。
她顾尧岑遵纪守法,热心公益,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摊上这么一个祖宗?
哦,这祖宗还是她老婆,得到法律认可的那种。
顾尧岑捏了眉骨,又去揉太阳穴,烦躁地踹了一脚书桌脚,继续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翻出了不良少女的电话,打了过去。
第一遍,被掐了。
顾尧岑继续打。
第二遍,又被掐了。
顾尧岑继续。
第三遍,通了,传过来的声音如蚊呐,“做什么,我上课。”
顾尧岑耳力好,听着电话那边时高时低的重音乐和呼呼风声,冷笑一声,“半个小时我到家,要是没看到你人,你知道什么后果。”
说在上课的人立马精神抖擞了,“不好意思,我今儿跟妈妈请假了,她同意我彻夜不归……”
顾尧岑听着呼啦一下就涌进了耳朵里的乱七八糟的杂音,懒得跟她扯皮,“你彻夜不归试试。”
“你……你□□,你□□,你霸道……”
对方炸毛跳脚,顾尧岑心情愉悦了不少,唇角弯了弯,“半小时见。”
话落,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于此同时,电话那边,坐在一辆骚包机车后面的林草草一巴掌就拍在了前面一头黄毛少年的背上,“停车。”
黄毛少年把车往一旁开了几米,踩了急刹,回头看着她,“姐,咋了?”
不等车挺稳,林草草就跳了下去,甩了甩她一身铆钉的皮夹克,“母老虎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