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方看不见他的表情,自我辩解道:“这真不怪我,谁叫你喝醉耍酒疯。紧接着直接罢课,这让别人别多想都不行吧!”
魏奇振振有词:“学校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那是怕尴尬!才不是怕看见王莎莎呢!”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东子本来跟他开玩笑呢。闻言八卦道:“你不是吧?因为王莎莎?”顿了顿,东子继续道,“不过王莎莎对你那叫没话说,就差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魏奇懒懒躺在沙发上,双腿架在茶几上,郁闷道:“那是以前。”
现在人家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之前还被毫不客气拒绝,他实在拉不下脸去找她。
东子在电话那头笑得直打跌,笑呼你也有今天。
不过好歹难兄难弟,于是给魏奇出主意:“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去学校,你们当面对峙。”
魏奇别扭道:“我还理不清楚对她的感觉,也不知道跟她说什么,不行不行。”
东子道:“那你送信总行吧?千里传书。叫她同桌或谁递一下呗。”
魏奇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有办法!”
翌日,学校。
谭一璇忽然被魏奇拦住,然后手上就被塞了一封没有邮戳的信。
魏奇侧头看天,犹豫半晌,小声道:“这个信,麻烦你给王莎莎。”
谭一璇皱眉看他一眼,张口欲言,低头看看信封,想到什么,眸光微闪道:“好啊。”
魏奇转头,小心看了谭一璇一眼:“以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以后我不会打扰你了,你放心。”
谭一璇拿着信封,温柔浅笑:“没事,我不在意。”不曾放在心上,哪里来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