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放回祭坛供起来,然后,死不承认当初在桃林里吹骨笛的是你。”
柳雨:???她问,“什么意思?”
张汐颜不敢把黎大佬供出来,只说,“供奉的器物和常年被人拿在手上把玩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前者骨头缝里积的是灰,后者骨头缝里浸的是油。”她说完把骨笛递回给柳雨。
柳雨接过骨笛,反复查看,问张汐颜,“你的意思是指包浆?”
张汐颜:“……”当我没说。
柳雨若有所思,问,“你让我不承认,是怕你爸找我算账?包庇我?”
张汐颜:??
她懒得跟柳雨多解释,转身出了房间,去到露台上,趴在栏杆处看风景。
柳雨虽然不知道张汐颜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了解张汐颜,所以选择相信。她把骨笛交给大祭司,让他送回祭坛。
大祭司双手接过骨笛,当即带着人把圣物送回祭坛。
柳雨从大祭司那回来,正好遇到送饭菜过来,便让他们把小餐桌和饭菜都摆到露台上去。不通电的落后村子,傍晚时分,屋子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了,点灯吃饭还不如吃夕阳晚餐。
东北炕桌差不多大的小竹桌便是她俩的餐桌,小竹凳矮得人坐着和蹲着的差别不太大。
柳雨发现张汐颜不挑食,特别好养,给什么吃什么。就连粗加工带有微毒的何首乌,张大小姐吃起来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外面摘的野菜煮的没油没肉的清汤,她照样盛进碗里,还给她盛了一碗。柳雨接过张汐颜递来的汤碗,正想调侃,一眼瞥见张汐颜的右臂,当初兽夹夹伤的地方留下一个很大的伤疤,即使伤口已经愈合,仍能看得出当初的伤口很深,因为化脓感染清除过腐肉,伤口处还凹陷下去一块,看起来像一块天然无暇的白壁被人为地刻上划痕。
张汐颜觉察到柳雨的视线,看了眼伤口,淡淡地扫了眼柳雨,低头喝汤。柳雨坑过她,也救过她,过去的过去了。
柳雨收回视线,低头喝汤,心里有点难受,后悔当初有点过分,买农具的时候看到有买兽夹,顺便买了,当时只是想了下有机会给张汐颜试试,有机会派上了用场,却……差点害了张汐颜。
张汐颜觉察气氛有异,抬头,诧异地问,“你在难受?”
柳雨恼羞成怒,张嘴想怼,又觉不妥,生生地把“呸”字咽回去,变成冷哼,又觉得不够有力度,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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