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没有把车开到医院,而是开到了一处偏远的丛林里,弃车,抱着孩子狂奔,甩掉了追捕的警察。最后他们徒步跑了两公里,来到一个叫宝瑞村的地方,大概是读初中的时候,陶秋安在暑假时来过这里两次。
当时是陶冶带着他,还有陶夏宁一起来的,主要是探访一个挚友,名字陶秋安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个人姓李,兄弟俩都管他叫李叔。虽然有几年不见面了,在他印象中,李叔是个很不错的人,相貌一派斯文,性子也温顺。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他知道李叔是学医的,家里就跟小药房一样,邻居街坊有个头疼发热都到他家来问药。
陶秋安在拍门的时候,戚凌抱着段二,眼神极其复杂地看着他。
李思明四十岁出头,微胖圆脸,戴着一副边儿金丝眼镜,性子不但温顺,还温吞。
他和陶冶有十几年交情了,当年都是上海同济大学的新生,他主修临床医学,陶冶是生物系,两人既是校友又是舍友,因为脾气对盘,毕业以后也一直保持联系。
李思明摘下眼镜,不慌不忙地擦拭镜片,又望着客厅的挂钟,似乎走了一会神,才终于舍得开金口:“孩子没事了,我给她注射一剂血栓通,心跳已经恢复正常了,等醒来再吃点抑制心律失常的药,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们也真是的,孩子有病怎么还能带着到处跑呢,心脏病如果救治不及时,可是会出人命的。”
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多小时,陶秋安和戚凌都大松口气。
尽管李思明看上去是一副好人相,但两个男人在半夜里神色慌忙,还抱着发病的孩子拍门,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个解释。陶秋安只好乱扯牛皮,说孩子的父母因为欠债跑了,他们联系上孩子的姨妈,特地带孩子到深圳去交给姨妈照顾,结果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抛锚。
李思明被陶秋安唬得一愣一愣的,也没有多问什么,把他们带到了客房,叫他们好好休息。
房门刚关上,陶秋安累得都快站不住了,无力地靠在戚凌的肩膀上,抓起他胳膊啃了一口,都是因为这家伙,害他被/干得腿都合不拢了还要逃亡,奶奶个熊!
戚凌先是一愣,而又低声笑了。他两三步迈到床边坐下,把陶秋安拽了过来,抱在胸前,低下头用嘴唇摩挲他的嘴唇,柔声细语:“喏,给你咬这里。”
陶秋安连忙扭头,小心肝抖了一下,又觉得这样太没种了,粗声骂:“滚,爷才不稀罕你那两片嘴皮。”
“是么,可是我稀罕。”戚凌掰过他的脸,在嘴上啵了一口。
陶秋安一把推开他,趴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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