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非对错。”
“是是是,都是为兄过分忧心了,见谅见谅。”
陶秋安还追问了关于黄鼠狼的事,但陶夏宁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总是跟他耍花腔打太极,他实在拿这个口齿伶俐弟弟没办法。也许人长大了都会有秘密,当陶夏宁问起他脖子上的伤时,陶秋安也是扯开话题绕圈子。
不知不觉就到九月份,正式开学了,陶秋安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辍学。
他想过了,本来自己就没打算读大学,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允许,自己也不是读书的料。既然如此,读不读完高中区别不大,加上陶冶出事了,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他必须要面对现实做出选择。
陶夏宁大力反对:“哥,我能搞定自己的学费,多参加些比赛多拿些奖金,还可以利用课余时间翻译,你不要辍学啦,好歹等到高中毕业再说。”
陶秋安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除了学费,房租水电吃喝拉撒,哪一样不用花钱?”
“安啦。”沉默了一会儿以后,陶秋安又说:“我还得把叔找回来,压根没心思念书了,倒是你,给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少有事没事折腾什么比赛,嗯?”
“知道了。”陶夏宁闷闷不乐。
陶秋安打工的经验丰富,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一份正职和两份兼职。正职是在茶馆里当侍应生,兼职是是销售安利纽崔莱的产品,还有半夜在便利店当收银。
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很满意,尤其是正职,因为能了解各种茶叶和学习茶道之余,还满足了个人癖好——偷窥。茶馆位于城中村一栋旧楼的三层,从南面的窗口望出去,刚好正对戚凌开的桌球室,陶秋安有事没事都往窗外瞄上几眼,然后自个偷着乐。
陶秋安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戚凌都知道了,自己不能被他白咬一口,怎么着也得看个够本。
没过多久,戚凌就发现自己又被盯上了。
他很无语,有想过要装窗帘,但桌球室采光很重要,于是只能尽少到窗边去。
两人就这样楼对楼,以偷窥和被偷窥的形式,隔着一条老街相安无事,直到有天晚上,打了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