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更紧致。血都打湿了般边肩膀,戚凌却像没有痛觉,急急地吸了一口烟,再扬起脸来,徐徐地把烟雾吐出来。
“每次见到你准没好事,怎么又挂彩了?”医生用钳子夹住棉花球,边帮他止血边问。
“关你屁事,好好做你应该做的事就行了”戚凌说。
“靠,那你倒是付我应该付的诊金啊!”“欠着,以后一起烧给你。”
“你大爷的。”医生啐了他一口,转身拿药水时看了看陶秋安,便说:“怎么连你也遭殃了,以后离这坏蛋远点,否则哪天横死街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过来,我给你上药。”
这时陶秋安才知道自己也受伤了,脖子有一道发红的伤口,只是刮破了皮,渗出血丝。
陶秋安刚走前两步,胳膊被戚凌给抓住了,接着用力把他拉过去。戚凌捏住陶秋安的下巴,把他的脸拧到一边,看着陶秋安耳朵下方的伤痕,拧紧了眉头。
“呃…”两人突然那么接近,陶秋安连呼吸都忘记了。
陶秋安还没想好该给什么反应,就被一把推开了,踉跄退了两步,险些跌倒。
“你真多事,以后离我远点。”戚凌跃下诊疗桌,头也不回地走出诊所。
“喂,你的伤还没包扎…”
轰隆隆的引擎声打断了医生的叫喊,戚凌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什么人啊!陶秋安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很想、很想把这混球的全家都问候一遍。
戚凌竟然说自己多事!八嘎的!早知道让他被人砍死算了!
“我说…你是喜欢戚凌吧?”医生问。
“啊?”陶秋安眨了两下眼睛,一脸不屑地说:“谁会喜欢这种混球!”
“那家伙可不只是个混球,还是一匹无情的种马,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医生帮他擦上消肿的药膏,顿了好一会儿,直到陶秋安跨出诊所的大门才开口:“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心,因为如果它受伤了,任何医生都束手无策。”
陶秋安身体僵了一下,低声说:“谢谢。”
他很感激医生的好心劝告,不过,陶秋安现在没心思去琢磨儿女情长。因为找到陶冶才是首要目标,至于其他的,通通先丢到爪哇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