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乖乖跟着两个小混混走了一段路,他眼见行人不多场地开阔,就挥舞起挎包来。
别人的包里装的东西都五花八门,他的挎包里却有一样东西是基本不变的,石砖板。此乃旅行外出,打架斗殴,必备佳品,而且必要时还可以充当枕头。
陶秋安每次跟人动手,基本上是稳占胜算,否则他还不如省点力气开溜,傻呀?
用砖板狠砸了这两个家伙一顿,陶秋安捡起地上钱包,自说自话:“柠檬茶五十块一杯,垃圾清扫费一百,空调费一百,哟,钱还不够呢,算了,打个折只收你们二百五行了。”
他把钞票往兜里揣,再把钱包随手一扔,堆起嘴角,面露微笑:“谢谢惠顾。”
陶秋安从头到脚毫无特色,只有笑起来的时候比较讨喜,所以在饮品店里打工,店长就要求他用微笑服务每一位客人。于是,陶秋安为了提高服务质量,坚决把微笑进行到底。
头破血流的小混混怒吼:“你丫的给老子等着!”
陶秋安头也不回,手插裤兜,背着挎包,哼着完全不在调子上的情歌,蹦达蹦达远去。
今天工作顺利,打架完胜,还有两百大洋的进账,难怪陶秋安会乐呵。
可惜他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一阵儿,回到家里就郁闷了。
因为陶冶又醉死在沙发上,酒气冲天,啤酒罐、饭盒、报纸各种杂物乱放乱丢,都已经傍晚了,一屋子的阴暗和死气沉沉。陶秋安彻底无语了,早上出门前他才把家里收拾好,下班回来就恢复原样,看着这个常年不是醉酒就是不知道把自己关在房间捣鼓什么的男人,佛也有火!
家里面积本来就够小的了,陶冶独自一个房间,他和弟弟共用一个房间,客厅还不时被醉鬼霸占。
他把窗户打开通风,踢了沙发一脚:“叔,着火了,赶紧起来逃命了。”
陶冶翻个身滚下沙发,大字型躺在地板上,过了一会儿,继续打起呼噜来,还打得富有节奏感。陶秋安忍住端冷水泼他的冲动,从房间里抱来毯子,把陶冶全身上下捂了个严实,眼不见为净。
从小没爹没妈已经够悲催的了,家里还有个效仿诗仙、终日无酒不欢的大叔,陶秋安觉得自己的人生只能够用两个字来形容——苦逼。
虽然生活从来不易,不过也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晚上陶秋安洗漱过后,回房换睡衣准备安息,这时,陶夏宁跟了进来,一副神神秘秘模样。
“哥,我帮人做程序和翻译的钱已经到账了,喏,这张卡给你,密码是十七年前的这个日子。”
陶秋安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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